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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看得懂你写的是什么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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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禧的名字那位“大清国当今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圣母皇太后”,死后谥孝钦显皇后,而老百姓俗称为慈禧或西太后的叶赫那拉氏,她本身叫什幺名字呢?是叫“兰儿”吗? 汉族人的习惯是正式的名字必须与姓联在一起用,名一般取一个字或两个字,加上姓或复姓,总共不超过四个字。 汉族人重视姓氏如同重视祖宗。上古时代,王室有姓,诸侯有氏,黎民一无所有。当时姓的作用是为了别婚姻,氏用来明贵贱。男子出生三个月后取名,而女子终生无名只有姓,为区分女子就以排行称谓,如伯姬,即姬家的大闺女;孟姜,姜家的二女儿。婚后,在自己姓前冠以丈夫的国名或邑名即丈夫的姓氏以之为名──除了前面所说的部分妇女外,绝大多数劳动妇女的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。 姓,对于女子有极重要的作用,那就是婚姻的需要,“同姓不婚”要她保证以高贵纯正的血统与另一个高贵纯正血统相结合,为男方产生一个不走样的后代,以使对方姓氏的香火后继有人,所以中国传统上孩子必须随父姓。 直到汉代,姓氏合一,统称为姓,黎民也开始有了姓。除了汉族的单姓外,后来又融进了一些少数民族的复姓,如慕容、哥舒、长孙等等。 满族的姓就是本部族的族号。但男性的名字却很快随了汉俗,如顺治帝的福临及后来那几个皇帝,均由汉文字中寻找生僻冷稀的字作为自己的名字,以示区别于平民。 入宫的妇女被封为贵人、嫔妃后,为相互区别,便在其级别前冠以一个美好的字,连在一起作为封号,从皇太后到太监都可以唤唤。如非官称,在那个贵贱尊卑等级森严的时代里,哪个太监敢狗胆包天称呼皇帝的小老婆的芳名。 清朝宫廷的嫔妃分为皇贵妃、贵妃、妃、嫔及贵人、常在、答应等级。为表彰或相互区别等原因,在给妇女们封位以后,要在位前加号,这些号一般都很美,带有女性的特点,如珍、贞、瑾、淑等,所以看起来极像女性的名字。 慈禧的号,据资料表明,她在咸丰元年(1851年)被选入宫,当年就被封为兰贵人,咸丰四年被封懿嫔,生子后晋封为懿妃,次年晋封懿贵妃,同治元年上徽号慈禧皇太后。 玉牒(皇族家谱)对她的称呼记载是“叶赫那拉氏惠征之女”。由此可见,她在皇宫里没名字,至少没有见到留下她名字的记载,从始至终仅仅是“惠征之女”。 倘若一定要把慈禧叫成兰儿(或玉兰),把这名字强加于斯,慈禧如地下有知,肯定会为这有违祖制大逆不道的行径气得再死第二次。 公主坟清朝的时候,玉渊潭的西边不远,有一座大坟头,人们都叫它公主坟。  相传,乾隆派人拆明陵,给自己修陵寝,被刘墉奏了一本,参了皇上一个挖坟掘墓之罪。乾隆无法抵赖,只得准奏,自己定了个发配江南。说是发配,实际上是一不穿罪衣,二不戴刑枷,只是换上便衣小帽步行罢了。刘墉、和■(左‘王’右‘申’)跟着。  这是乾隆第一次步行到民间,对什么都感到新鲜。一路上指指划划,问这问那,走一会歇一会。和■怕冒犯皇上,什么话也不敢说;刘墉一声不吭。两人任凭皇上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不知不觉“老爷儿”落山了,乾隆感到又累又饿,就对他俩说:“二位爱卿,天色已晚,我等如何是好?”他俩你瞧瞧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言声,乾隆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这会儿是啥角儿。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。  又走了两个时辰,已是满天星斗了。乾隆看四周黑咕隆咚的,一个人影也没有,那山沟沟里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狼嚎,吓得他直哆嗦。肚子饿得咕咕叫,两只脚象踩了棉花,只好让刘墉、和■架着,一步一步地往前挪。 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小村庄,村边一户人家,住着三间低矮的小土房。和■赶紧去扣门。一会儿,门开了,开门的是一个老人。老人看他们的模样不象是歹人,就把他们让进了屋里。进了屋,老头把女儿叫醒去替他们做饭。老头的女儿只有十四、五岁,穿得虽然破旧,但干净利落,显得十分可爱。不大工夫,女孩端上几碗热腾腾的面条和一大海碗白薯。三个人饿急了,吃得还真香。  第二天,他们要走了,一出门,看见了院中的小姑娘,比昨天晚上更显得清秀。乾隆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,就扭头对老人说:“老人家,你要乐意,就让您的女儿给我做干闺女吧!”老人一听,很高兴,就让孩子过来拜见了干老子。乾隆掏出一锭银子对老人说:“拿去给孩子做几件衣裳吧!”又从怀中掏出一块黄手帕,递给姑娘,“孩儿,如遇危难之时,可拿它到京城找我,只要一打听皇……”这时只听刘墉哼了一声,他连忙把那半截话咽了回去。刘墉接着说:“打听‘皇家大院’!”乾隆连忙点头,“对!对!‘皇家大院’。”  过了几年,姑娘长大了,谁知连年闹灾荒。父女俩实在过不下去了,只好打点打点,到京城里来找干老子。  父女俩千辛万苦地来到了京城,穿大街、走小巷,找遍了北京城里的“黄家大院”,也没找到干老子的家。父女俩直埋怨自己当初太粗心,没问清干老子姓甚名谁,住在哪条街。爷俩在京城里无亲无故,无钱无粮无住处。没法子,只得白天沿街要饭,晚上缩在墙根或破庙里过夜。爹爹年岁大了,熬不过这苦日子,得了重病,姑娘愁得只是哭。  这天清早儿,姑娘急得实在没法儿了,来到护城河边,想寻短见。可想起身染重病的爹爹,又犹豫了。生,生不得;死,死不得。她只得一个人在河边痛哭。说来也巧,这时刘墉正好出来遛弯儿,听见这哭声悲切,想必是有为难的事,于是就寻声而来。姑娘见有人来了,连忙止住了哭声,抬头一瞅,不觉怔住了:这个人不就是随我干爹一起到我家的那位叔叔吗?这回可有救了。她又惊又喜,连忙上前双膝一跪。这一跪倒把刘墉跪糊涂了,他仔细一看,认出来了:是皇上的干闺女。他问明了是咋回事,把老人和姑娘接到了府中。直到这会儿,爷儿俩才知道,干老子是当今万岁——乾隆皇上,此人是丞相刘墉,“皇家大院”指的是皇宫。他们先是惊,后是怕,心想:平民百姓,怎敢和皇上攀亲呢?  第二天一早儿,刘墉带着父女俩进宫去见乾隆。再说乾隆回宫后,早把认干闺女的事忘了,如今一提才想了起来。可他怕别人知道这件事笑话,皇上和乡下佬攀亲,称兄道弟成何体统?想赖亲。可父女俩手中有自己的黄手帕,又有刘墉作证,怎么赖得掉?没辙,只好把二人宣进宫来,找了个住处。没成想,在宫里虽然不愁吃,不愁穿,可繁文缛礼多得要命,皇亲国戚,文武百官,侍卫,太监都是势力眼,老人家可受不了。本来就是病歪歪的身子,再加连惊带吓,没多少日子就死了。咽气之前嘱咐姑娘,把他的尸骨葬在家乡。  打这以后,就剩姑娘一个人了,孤孤伶伶地呆在宫里。每日里思念爹爹,想着老人的临终嘱托,常常泪流满面。姑娘有话无处说,不仅把眼泪往肚子里咽,还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。皇妃、公主见她长得漂亮,嫉妒她,常常冷言冷语地挖苦她、骂她;王爷、太子,王孙们见她长得端庄秀丽,与福晋、小姐大不一样,都对她不怀好意,总想欺侮她;太监、丫环们也因她出身贫贱,又给不起赏钱、银两,看不起她,时不时的也指桑骂槐地数落她一通。俗话说:“宁喝舒心的粥,不吃皱眉的饭”,姑娘见天见眼泪泡着心,日久天长,就憋出病来了。  没多少日子,姑娘就病得不行了,几天来水米没沾牙,昏昏沉沉的。宫娥这才害了怕,回禀了皇上。乾隆无奈,只好来看她。可姑娘病的不行了。  第二天,姑娘就死了。宫女禀报了乾隆,说姑娘临死前要求皇上把她和她爹的尸骨葬到家乡去。乾隆说:“埋了算啦!”这时,正好刘墉进宫,听到这话心里很不高兴。他想:“要不是你乱认干亲,人家爷俩怎会这样?”他抢上一步,拱手道:“启禀我主万岁,臣有一事不明。”乾隆一听,就像挨了当头一棒,他就怕听见刘墉这句话。他一句“一事不明”曾参过皇上和多少大臣,这回不知又该谁倒霉了。乾隆赶紧朝刘墉又是摇头,又是摆手,意思是待会再说。刘墉装没看见,接着说:“这位公主,虽不是万岁亲生,可是您亲认的干闺女,并且留有信物,这样草草葬了,万岁脸上也不光彩呀!”乾隆心想:“越怕你,你越到,好晦气呀!”有刘墉这盯着呢,乾隆只得传旨,按公主的葬礼,把姑娘葬在了翠微路这地方。  打那以后,这里多了一座大坟头,人们都说这就是那个姑娘的坟,管它就叫公主坟。年长日久,看坟的没了,坟的周围长满了杂草,一片凄凉。这座孤坟,孤单地矗立在这里,象姑娘生前在皇宫里一样,凄凉、冷清。。